第一百三十八 嘱托(1/2)
赤鹤吃完了驱寒汤,舔了舔被汤汁染成褐色的白毛,抬起头来将他望着:这个人很神秘么?话间她四肢一展趴在桌面上,刚才劳了一通筋骨,她有些累。
金墨将汤碗放至一旁,续道:虚渡老祖之所以叫做虚渡老祖,就是因为没人知道他现年究竟活了多岁,或许和帝公一样大的岁数,又或许岁数比帝公还要大。
赤鹤微微睁开眼,好奇道:那该也是一个白胡子老头了?
金墨摇摇头,走到一旁的茶桌上提了个茶壶过来,又端出两个杯子,向她道:我没见过,没那个目的,自也不会去见
浅色的茶汁添到茶杯里,又在眼前腾起一层薄薄的白雾。
喝茶。金墨将茶杯往她身前一推,而赤鹤刚刚才吃了一碗驱寒汤,现在也没肚子去续这口茶。只又轻轻露出两颗尖牙,问道:目的?什么目的?
金墨搓着手,抿了抿唇又接着道:相传虚渡老祖生于虚妄之境,能从虚妄之境中探到世人所想要的一切东西。
这话勾起了赤鹤的兴趣,她抬起小小的头,抖了抖猫耳朵,奇道:还有这种事?!
金墨笑笑,摇头道:只是这些东西却也不是白拿的,去了的人,总要和老祖做个交易。
做个,交易?赤鹤呢喃着重复了一遍他的话,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当铺老板,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?
那这个虚渡老祖,会有办法把平身体里的魔种拿出来么。
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去跟这个虚渡老祖交换的,但她还是想去看看。她不是一个大善之人,若这个虚渡老祖要的东西她能给,那她倒不吝。倘若是给不了,那她也只能作罢了。
如此想着,她从桌上站起身来,利落的抖了抖身上的水汽,又跃至地面上,一阵白雾化过已是一个翩跹形容显在金墨面前。
她稍稍理了理衣衫,将适才磨蹭得有些歪的衣领扶正,一番掸理之后,才向着金墨道:那个虚渡老祖在什么地方?
金墨十分不解的看着她,疑了一句:怎么?你有事要求么?
赤鹤差一点就顺嘴将平的事说出来,好在牙齿关头卡了一回,将这事憋了回去,只诌道:反正我现在闲人一个,去看看也当长见识。
她说的也确实是实话,崇明宫她得避着,青崖山她也不能回,在哪都不是一个长久之计,诚然她实在是漫无目的的。
金墨未多问她,也并未对她这话起什么疑心,站起身来道了句容我想想,便在屋内左右徘徊起来。
大抵距离他上一次听说虚渡老祖的名字,已是很久之前了。
他走了一阵,却又踱过来坐下,坐下又喃了许久,复又站起来道:四戒山,虚渡老祖该是住在四戒山上。
赤鹤此前从未听过什么四戒山的名号,遂又问了一句这四戒山在什么位置。
离着青崖山并不远,往西一直去就是,你等着我再同你说仔细些。一边说着,金墨一边从书案上取了纸笔,赤鹤也凑身过去,见着他笔纸相连,边描绘大致的方向,边向自己解释道:到了青崖山,往这走
金墨仔细,赤鹤也不愚钝。如此交接的很快,四戒山在什么地方,她心里已然有了个谱儿。然而还未待赤鹤同他说个谢字,便从雨幕中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师兄!师兄!
听这称呼,应该是金墨的那个师弟遇上了急事。因上次赤鹤来的时候他的师弟也是那么紧张,所以他只当这回师弟也是大惊小怪,遂也并不着急,只不紧不慢的应了一声,又给赤鹤递了个眼神。
衣裳还没捂热乎,这会子又要变回去。赤鹤虽然心领神会他的意思,动作却难免有些懒洋洋的,直磨蹭着又听到门外的人焦焦急急的催促了一声,赤鹤才终于化回了白猫的样子,蹲在桌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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