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. 卓王孙这种人绝壁是贱死的
宋镜轻轻瞥向夏无双，夏无双同时也看向宋镜。
皇上坐在那里，一直悄无声息，不知道在视察着什么。他不说话，夏无双也闭了嘴。
“持续。”
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上飘来，姜寐顿觉和男人对视鸭梨山大，只好移开眼力，看着夏无双说：“虽说我只是个杂役，但，刚才听到你们提起收回东厂的事……假如我能帮到你们，你们能不能保证不杀我。”
不管怎样，活着就好。
“朕凭什么信你出了这道门就不会把所见所闻告su韩熙。”
男人的脸隐在烛火里，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。
被他给问住了，姜寐微微握紧双拳：“什么也不凭，就凭皇上想要东厂。”
满室的静默，宋镜和夏无双都看着夏徵的眼力停止在姜寐的发顶上，许久他才开口：“今天你敢跟朕谈判，朕便权当你是个有胆识的人。有胆识的人值得做交易，很好，你若是很有把握，朕给你三天时间。三天，你必须拿出点想活下往的诚意给朕看看。”
“三天里若是韩熙或者锦衣卫有任何异动，朕都会让你逝世的很丢脸。韩熙和卓天孙与朕向来有龃龉，倒是不差你这一丝半毫。”
夏徵于暗影之中慢慢站起身，来到姜寐的眼前，姜寐进眼的，就是一双绣金龙靴。
夏徵在姜寐的身上投射下一小片暗影，可以感受到夏徵逼人的眼力就停留在头顶，姜寐感到自己的头都快被这货烧出一个洞来。
姜寐终于抬头，复又低下，一直跪在地上。
“是，皇上。”姜寐看着地面，一板一眼的答复。
很久，一阵纷沓的脚步声，三人走出了屋子，姜寐这才感到，刚才诡异的气氛消散了些许。
姜寐松了一口吻，眉眼一抹阴鹜，软软的跪在地上，刚才那副怕极的样子再也不见。
她总算明确卓天孙为什么把交付东西的地点约在躲书阁了。
***
走出躲书阁，躲书阁的大门却仍然是空无一人。姜寐步伐飞快，大步流星。
一道水绿色身影从躲书阁内缓缓晃了出来，脚尖一点，掠身跟上。
拱卫司。
姜寐紧绷着一张脸，敲响了拱卫司的大门。
拱卫司门前的宫灯晃眼的很，一个侍卫揉着眼睛将门打开一个小缝，睡眼朦胧间，看清来人居然是个小太监，不由得多了几分不耐心。
“你他娘的谁啊你，大半夜的不睡觉，砸什么门。”
他满肚子怨气，却一把被来人揪住了衣领。
姜寐逝世逝世的盯着他，握紧了他的衣领，“我找卓天孙。”
侍卫没料到来人来势汹汹，赶忙噤了声，进往帮忙通传。
姜寐低头看自己的衣衫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破了一个口子，心中更是火大。
卓天孙一袭宽大官屈服拱卫司深处转了出来，似是一直没有睡，他一步一从容，不疾不徐。手里还拿着姜寐的小册子。
就着门口的光明一看，居然有些意外，那个小太监，还能活着回来？
卓天孙脸上的笑意慢慢扩大，眼中划过一丝深意。
“贱人，小爷等你好久了。”
姜寐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，一脸冷意，却偏偏笑靥如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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