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7. 在我心里你是个烂人，但这并不妨碍你是我朋友
这个声音除了卓天孙自然不会是别人。
姜寐灵机一动：“卓指挥使这个时候来不会是想帮皇上抬木桶吧？”
“说！卓指挥使这么费劲心机的接近我……实在卓指挥使是不是暗恋皇上！”姜寐指着卓天孙眯着眼睛，贼兮兮的笑着。
卓天孙看着姜寐好一会儿，一身紫衣逍远自在：“我固然是爱好皇上的。为人臣子，怎能不爱护自己的主子呢？”
姜寐就知道他最会油腔滑调，索性不再理他，往给夏徵筹备热水。
“姜寐，你别走得那么急，我现在来是真的有事要告诉你。”
见姜寐似乎不再打算停留，卓天孙终于出声挽留姜寐，一脸正色。
卓天孙从未用过这样的口吻和姜寐说话，姜寐怀疑的停下了脚步，卓天孙缓缓的踱步，行至她眼前，直视着她，一双星目复杂而又深奥。
姜寐感到今天的卓天孙甚是奇怪。
“你怎么这样看着我？怪严su的，我这人胆子小，你可别吓我。”
姜寐正想避开这样的严su的卓天孙，却被卓天孙一下子拽住了胳膊。
姜寐被迫回到原地，沉下气来，冷静的和卓天孙对视。
“到底产生了什么？”
“姜寐，我先问你一句，在你心里，我是一个怎样的人？”
卓天孙倒是不急着答复姜寐的话，话锋一转，忽然就跑出了这么个问题，让姜寐冷不丁的觉着有点突兀。
“在我心里……你是个彻头彻尾烂人，但你，是我的朋友。”姜寐只是略一沉吟，就说出了自己的答案。
对，卓天孙就是这样一个人，整天看起来没心没肺嘻嘻哈哈，坏起来足以让你垮掉，但是，他是姜寐的朋友。
“朋友。”卓天孙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，忽然就一个让姜寐看不懂的笑脸。
“那我作为朋友，给你一个忠告。”
姜寐隐隐感到，他接下来要说的这句话很要害。
姜寐心头一跳，就听卓天孙缓缓道：“我锦衣卫有人探听到，明日皇上可能有生命之忧。”
“你知道的，锦衣卫不是保皇党，所以别妄想我会直接往找夏徵说这句话。我今天会跟你说这些，不过是由于你在他的身边，相比于他的安危，我更担心你的，懂吗？”
姜寐听了居然是这个，不知怎的，松了一口吻。
这些情况她都已经在庆元纪事上见到过了，这也是她所能控制的最坏的情况。
毕竟，有所懂得就会有所戒备。
“卓天孙，我信任你，所以，想要暗害皇上的人也不是你，对吗？”姜寐看着卓天孙，一字一句的问道。
卓天孙嘴角噙着笑，弯了一双眼：“你总算是干了件人事。”
姜寐扶额：“那你的探子探听到是谁要对皇高低手了吗？”
卓天孙摇摇头：“那名探子回到我眼前之时已经浑身是血，似乎中了剧毒，话未说完便倒地身亡。我已开端派人调查此事，固然不知什么时候会有成果。但我也盼看你明确，这件事锦衣卫不会插手。”
姜寐点点头，明确政zhi这东西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阐明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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